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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5月,午后的空气被太阳烘烤的干燥、灼热,球道上的尘土升腾到空中,仿佛变成一道道烟柱,在阳光中翻滚、漂浮。白喻眯着阴郁三角眼,猛吸一口烟,微撅的嘴角带着小山羊胡一起抽搐了一下:老严,开球吧!!!随着我的一个左扎和“尼玛”“看球”“没事儿”的嘈杂声,康德5月份的月例赛开始了。
我和白喻白长老分别担当红白队的队长,其实胜负,未赛即已分出,我俩也都心知肚明。原因就是双方的队员实力有一定差距,白队主要靠玄冥二老:巫哥与稽二哥。第一杀将邓权临时退出,导致实力彻底倒向红队。白长老在掷骰子决定挑队员的时候前6把全输是主要原因,当时他正“听雨歌楼上,把酒问红颜”,手气自然差。红队胜!
但是白队的玄冥二老之巫老内功深厚,轰出了73杆,对同组对手女神与元帅痛下杀手,辣手摧花!同组队友多多看着,羡慕和崇拜的哈喇子流了18个洞。真是“老而弥坚不会凋萎,深根隐埋不惧严霜”啊!
红队的马安林,也是康德队的队长,也轰出了73杆,顶住了巫老!这次活动的京南乡村,是马安林少年之时闯荡江湖,征战最多的地方,峥嵘岁月、何惧风流,轻狂年少转瞬即逝!一场场荡气回肠的战役,一次次挥拳的呐喊……都印刻在他眼角那深深的褶子里。
今日,或许欢乐得让我们不知所以,明日,即将又踏上荆棘坎坷路!多年以后,又一个落花依旧,物是人非的感慨.世界那么大,遇到你们是何其之幸,又有多少话不知如何说起,只能说一句携之所爱,钟之所好。今日欢愉短暂,明日我们依然再见!
红衣似血,白日如铁!(文/严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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