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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阿兰·西普纳克品评莱德杯“盛宴”的时候,他陷入到对社交媒体上骂声一片的沉思中——并意外地找到了灵感。
可能你还记得去年在我的这个栏目中,我曾预测年轻、才华横溢的美国队即将开始对莱德杯的长期统治。我当时把想法十分直白地表达了出来,因为,为什么不呢?如果你相信是这样,那不妨把所有筹码都压上去。彻底发散思维让写专栏变得更有趣,希望读起来也更有趣,而且肯定还能成就下届莱德杯之前社交媒体上无穷无尽的笑料。我从欧洲球迷——还有一些球员和球童——那里得到的所有痛苦,让我陷入了尴尬的境地。说到莱德杯,我通常是那个无国界的、相对公平的观察者;现在,看起来,我比那些实际参与者面临的风险还要大。媒体中心没有欢呼声,不过我默默地祈祷,却也没什么用。客气地说,我的预测失败了。被过度炒作,表现不佳的美国队太可怜了。我感到羞愧——为他们,也为我自己。
莱德杯刚一丢,我就知道会从欧洲的各路人士那里听到些什么。那没什么,话已出口,就得承担后果。如果这个分崩离析的星球上还有一种文化共性的话,那就是没人喜欢骄傲自大的美国人。果然,在巴黎那个决定命运的晚上,我的推特账号沦陷了。我每次刷新都会多出来300~400条评论。有些“我早就告诉过你”的评论智慧且有创意,让我不禁失笑,但也有其他一些污言秽语从互联网最黑暗的地方冒了出来。我自然学到了很多不适合家庭版面的词汇。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这么在意?这是个很有趣的人类学问题。没人从国家高尔夫俱乐部送人去火星。莱德杯很棒,因为它能激发人们的热情,但那只是高尔夫。不是吗?
尽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事实正相反,但我是有感情的,当你面对无数陌生人恶言相向时,很难不会感到有些难受。我偷偷溜进欧洲队的获胜新闻发布会,知道了有更多的惩罚在等着我,尤其是在推特上,欧洲队的副队长李·维斯特伍德已经在指责我了,而贾斯汀·罗斯的球童马克·弗切尔甚至让我“滚开”。但接着,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:球员们本身超级迷人。伊恩·保尔特刚在采访台前坐下,眼睛就锁定了坐在第6排的我,他举了举手中的冠军香槟,挤了挤眼睛。塞吉奥·加西亚脸上带着那种大大的、得意的笑容,朝我挥了挥手。我习惯于对付过于敏感的美国球员,他们对任何批评都会大肆反驳,但这样的互动,让我手足无措。当时的气氛有些太亲密了。
罗里·麦克罗伊打断了那些关于团队协作的强势提问,询问我在哪里。我举起了手,这时整个欧洲队一边敲着讲台,一边喊着:“嘿!嘿!嘿!”当我问弗朗西斯科·莫里纳利有关单人赛的对手菲尔·米克尔森时,这种情况再次出现。新闻发布会结束时,几位队员和他们的队长托马斯·比约恩故意大喊着,感谢我对欧洲队获胜做出的贡献,而且比约恩还举了举他手中的香槟杯。
随着这一切,迷雾消散了。感受到这种宽宏大量的气氛让人很受启发。比我原本期待的要多很多,球员们明白。莱德杯是高尔夫界最大的盛事,充斥着各种晚宴、音乐会,以及变换的服饰。无论好坏,我的滔滔不绝已经成为了这场盛事的一部分。这让欧洲队的胜利更增加了一点甜蜜,显然,也让球迷们更享受其中。这当然也给了我们许多谈资,如果莱德杯的结果相反,那会少了许多戏剧性。也许,不幸的错误并不那么糟。
文:Alan Shipnuc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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