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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时,春天的到来伴随着仪式。我的母亲开始为她的花圃除草。开场成绩落实在门前的石子路上,还有戴夫·安德森在《纽约时报》上写的奥古斯塔日期线的故事。“尾崎、尾崎”是他在73届美国大师赛周六专栏的标题。尾崎将司,悄悄通过了阿门角!新人正含苞待放,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:那个穿着带三粒纽扣的绿夹克的男人的名字,突然就响彻全球了。
我的这篇报道写于新冠军从巴特勒小屋走出前的一个月。3月的第一个周四,我从自己居住的费城驱车8小时来到宾夕法尼亚州的伊利城,我忠实的斯巴鲁的雨刮器几乎无法抵挡在I-79高速上遭遇的迎风暴雪,收音机里播放着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棒球春训的消息。伊利城在克利夫兰和水牛城之间,戈登·莱特富特的专辑封面上是伊利湖。也许你听说过去年12月,因为湖泊效应,那里下了5英尺厚的雪。圣诞快乐。
我在州内公路的一个酒吧(有让人难忘的素食菜单)前停下车,人行道上金属铲剐蹭的声音折磨着我的耳朵,当地电视台气象节目的主持人正预测这一季最终的降雪厚度:175英寸。那可是14英尺还要多,感觉应该是伊利城的最高纪录了。顺便说一句,一支标准旗杆只有那一半高。
我之前来过伊利,来看雪中的卡科瓦俱乐部。高尔夫运动在伊利并不是很受宠,那里的球场就是卡科瓦,一座有百年历史的纯罗斯设计的球场,因其复古而被巡回赛球员熟知并喜爱。大约15年间,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,卡科瓦(这周围美洲印第安语的名字比比皆是)曾是为期2天的职业-业余比赛,大伊利慈善高尔夫精英赛的举办场地,李·特里维诺和约翰 ·达利都曾获这项比赛的冠军。这项比赛的元老们让球员们飞过来,安排他们住在城里的酒店里,并将一张漂亮的奖金支票送给获胜者——1997年是4万美元,给了威利·伍德。一大笔钱。
通往球场养护总监贾斯汀·须藤办公室的墙上,悬挂着一些相框精美的巨幅照片,弗雷德·卡波斯、福兹·佐勒尔,还有其他一些你会留意到的伊利精英赛的参赛者。超级冬季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监督绵延5英里的球场养护。雪下得太大,须藤可能要开车1小时才能到家时,他会留在养护库的会议室里,睡在一个充气床垫上。
对须藤而言,糟糕的冬季是罕见的无雪冬季,那时,球场上起伏的罗斯果岭被冰冻变成了白色。雪,他解释道,将果岭表面隔离开,是保护,同时也为果岭保温,就好像潜水服保护着潜水者的皮肤,并为其保温。但是,175英寸厚的积雪?太荒谬了。是的,雪会融化,会变薄,到3月初,只剩差不多1英尺厚了。
我们把自己裹严实,然后坐上了他那辆敞篷的混合动力卡车/雪地车,须藤给那辆车铺了地板,声称是为了提升动力,不过我觉得我看到的是他想象中的改装汽车。他带我来到一棵倒下并正在燃烧的雪松旁,这是冬季修葺的一部分,据说这样的树有100多棵。“我喜欢树,不过,它们的存在应该有个目的,”他这样说道。今年5月1日年满40岁的须藤曾在宾州大学学习农学。他曾经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宪法律师,但随后高尔夫拖住了他。他的雪裤上沾满了泥土。
我们徒步爬上了一座被大雪掩埋的小山,到达了14号洞果岭。先用铁锹,然后用戴着手套的双手,须藤挖开积雪,看到了绿色的果岭。草还活着!看到这些,这位养护总监就像中学生收到舞会邀请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球场的开场时间是5月12日,不过,阵亡将士纪念日周末更会是卡科瓦高尔夫季的真正开始。从现在开始到那时,须藤会一边照看球场,还会像大家一样关注美国大师赛。
伊利精英赛赛事委员会也穿绿夹克,而且会给冠军一件。当我从伊利回到家时,我发信息问弗雷德·卡波斯对卡科瓦有什么印象。“运作赛事的人非常了不起,”弗雷德回信说,他指的是已故的泰德·格拉希。“他对我们所有人都做得很好。那是个很有意思的比赛。而且我在那儿赢了自己第一件绿夹克。”弗雷德1988年在卡科瓦获胜,4年后在奥古斯塔夺冠。球会的老员工还记得弗雷德在他们的球场上比赛。不时地,就像伊利的冬雪融入春天一样,他的名字会跳出来。围炉夜话,卡科瓦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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