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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衡量冒险的风险和回报
1960年美国公开赛的最后一轮,当我一杆开上果岭时,很多人都认为那是一种冒险、逞强的尝试。但是我一点也不这样觉得。这是一个很窄的洞,而且右侧又有一条流淌的小溪,但是,我估算过了,即使我把球打到水中,我仍然能打出标准杆。冒险成功的话,肯定能抓一只小鸟,也可能是一只老鹰,这样还是值得的。在做决定前,衡量最差和最好的结果,然后把心向着最好结果的这一边。
2.击球前请三思
若杰克-尼克劳斯回到六十年代初的情景时,他会一下子就把球打出去很远。我和他一起打,总控制不住自己,想让自己的开球距离和他一样。结果并不都是好的。全力以赴去挥杆固然很好,可是超过了度往往会导致坏的结果。
3.大胆推杆并不等于冒险。
推杆最重要的是要把球推到洞里,或者超过球洞。在我的鼎盛时期,可以说,如果我的球没进洞,那它一定是滚过洞的。如果你一直推短,那才是真正的冒险,因为你并没有信心完成推杆的动作。还没等你意识到,你在果岭上的自信就会被磨灭。每一次,你都需要给球机会,让它进洞。
4.别错上加错。
1966年美国公开赛,奥林匹克俱乐部,我领先7杆,在最后九洞输给了比利•卡斯帕,这主要是因为比利在后九洞打出的32杆,但我也的确没打好。如果我可以重新打一杆,那我会选择重打Par 5第16洞上的第二杆。我的开球进了很深的长草,但我没有选择把球打回球道,而是用3号铁直接攻,结果球只前进了75码。那一洞我吞下柏忌,最终输给了卡斯帕。给我的教训是:不要在开球失误之后继续犯错,用一支你几乎不可能救出球的杆来打下一杆。
5.把球打得越低意味着风险越低。
我还记得父亲教我如何使用铁杆:“球对着球洞,打出一条线。”我的铁杆通常很直、很低,不怎么左曲、右曲。总的来说这是个好方法,有几个原因:第一,受风的影响比较小。第二,要打出低球,挥杆需要比较陡,意味着即使球位不那么完美也可以击中甜点。第三,低球通常能打得很漂亮、很扎实。
6.别打你没训练过的球。
1963年美国公开赛的延长赛中,在第十一洞,我的球碰到一个大约两英尺高的树桩后停了下来。苦苦想了很久,我决定从树桩上把 球打下来,而不是宣布不可打。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,我用了三杆才把球打出去,我用了超过标准杆三杆结束了此洞,最后以落后六杆的成绩输给朱里斯-伯劳斯。这真是我整个职业生涯中宁可重新开球也不愿意重复的一杆。错就错在比赛前没有进行足够的树桩练习。不确定性增加了风险性,同时也在酝酿着错误。
7.表现真实的自己。
关于菲尔-米克尔森是否太过激进,我被问过许多次了,我的答案一直都很坚定“不是。”在菲尔打的那么多球中,会有风险的因素在,但他得到的奖励要比惩罚多多了。再者,太过小心会显得菲尔打得更保守,这样反过来会造成心理上和其他方面的错误。让你的个性来决定该冒多大的险吧。遵从你内心的呼唤。
8.在长草区减少风险。
1961年在皇家伯克戴尔的英国公开赛,还剩四洞结束,我处于领先地位。Par 4第15洞,我的开球飞进了长草。我决定直接攻果岭,这是很冒险的一种打法,但有两个因素将风险降到了最低。第一,我选择了能够攻果岭的杆面倾角最大的杆:6号铁。第二,我用的是老式打法,打出的草皮足有一英尺长。我把球敲上了果岭,保帕成功,帮助我赢下了个人第一个英国公开赛冠军。今天,在我打这一杆的那个地方,还有一块纪念牌。(现在是球场第16洞。)
9.要知道风险和赌注二者的区别。
1961年洛杉矶公开赛的第一轮,在标准杆为5的第十八洞,我打了个著名的12杆。我连续四次用3号木开球出界。当时果岭的左右两侧都有OB,让这一杆变得很危险——但只是小小的危险而已,还不算太差, 因为我的球位很好,我当天的状态很好,我也知道自己可以打好这一杆。第一次,是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毁掉了我的挥杆。第二次也是。第三次,我有些纠枉过正,球左曲得太厉害了。然后,又一次同样的错误。但直到今天,我也不认为自己当时的击球策略是在赌。
10.别让同伴怂恿你。
观众喜欢看我打大胆的、冒险的球,有时候不忍心让他们失望——即使知道这违反我的初衷。对你们来说,打出冒险球的始作俑者大概是周末一起打球的球友。当然了,在你同伴的支持下,你可以比平常冒险一点,但是如果你没有至少一半胜算的情况下,不论怎么怂恿,千万不要去尝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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